这一次,朝沅反倒是省了力气,任由牧子期将今日所学,都用在她身上。
不得不说,经过了教习的指导,牧子期整个人都不同了。
只能说,在今天之前,连朝沅都不知道,原来还能有这么极致的体验。
许是寝殿内的两个人太过忘我,隔间内值夜的芒恨,都红了脸。
芒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与她同值夜的芒望,然后凑近了小声问:“领事,你不觉得今晚的动静,大了一些吗?”
芒望一脸淡然地回应:“陛下的事,做奴才的还是不要多问。”
芒恨只住嘴了一会儿,随着殿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她还是忍不住拽了拽芒望的衣角,小声道:“看来,牧大人是彻底入了陛下的眼了。从前咱们在府中的时候,咱们陛下可是清心寡欲,从不这般。”
芒望倒是难得搭了话:“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陛下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芒恨倒是想起了朝阳宫的那位,她小声问:“那你说,里面这一位,能比得过王君吗?”
芒望睨了她一眼,道:“主子的事,做奴才的不要揣测。咱们的职责,就是照顾好陛下,其余的,不该问,也不该想。”
芒望比芒恨稳重许多,哪怕是里面动静再大,她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殿内的声音自戌时末起,近子时才熄。
待牧子期伺候完朝沅清洗之后,朝沅都困得抬不起眼。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一脸满足地对他道:“内宫哪位教习道行如此深厚?明日别忘了看赏。”
牧子期贴近了朝沅几分,小声道:“臣还只是学了个皮毛,日后要学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朝沅忽地笑出了声,她伸出手刮了刮牧子期的鼻子,道:“那你多学学,朕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