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苔点头:“嗯。”
回去马车时,懋王是半扶着乌苔的,乌苔也就顺势倚靠在懋王臂膀上。
这个姿势,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是过于亲密了。
他们应该听到了也看到了,自己这位王妃骄纵地和他们尊贵的亲王闹气,耍尽了小性子。
不过乌苔并不在乎。
懋王扶着她走过侍卫面前,所经之处,所有的侍卫全都恭敬地低下头,他们并不敢多看乌苔一眼。
上了马车的时候,乌苔垂眸,恰好扫过西方,那一众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侍卫,心想,这样是最好了。
她就是要在所有的人面前和懋王亲近,让懋王对自己的宠爱昭告天下,将来有一日,这些总是有好处的。
哪怕万一事情败露逃不了,懋王处置自己,也得顾忌顾忌自己的名声不是吗?
况且,那些侍卫知道懋王对自己的宠爱,自是不敢在懋王跟前乱嚼舌根,毕竟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亲疏有别,他们自然知道分寸。
这么一来,曾经一些自己撒过的谎,就应该很难被揭穿了,谁会去和懋王提他宠爱的王妃不是这样的呢?
懋王半抱着乌苔上了马车,乌苔也就放纵地任凭他护着自己。
她现在觉得,别管这个男人以后是谁的,左右她是先享用了。
他这个人以前不近女色,兴许娶了自己时,还是童子鸡,那以后,无论哪个女人做了他的王妃,还不是捡自己吃剩下的?
所以她越发放开自己,甚至让自己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他胸膛上,就那么偎依着他。
她这么放得开,反倒是懋王,明显身体有些紧绷。
她好笑,便故意扭动细软的腰肢,用那白颤颤的润满来贴着他,口中却是道:“殿下,妾身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