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给自己鸩酒,怕不是要去强抢臣妇叶青蕊,要给人家一个名分!
当下她扬眉,冷声反唇相讥:“殿下说的,我自然是信,但那女子言之凿凿,殿下又对过去全然不记得了,让我心里怎么想?”
懋王略沉吟。
乌苔便道:“殿下,不如干脆请那女子过来,大家一起说个明白吧。”
懋王拧眉,望着乌苔:“乌苔,你这是说气话吗?你这么恼她,我绝不会因为她惹你生气,她说的话,我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
乌苔听着这些话,说得可真好听,要不是知道一切真相,她估计都要心花怒放了。
原来那个端肃冷漠的懋王,私底下说起甜言蜜语来这么动人。
果然,失忆的人就是好。
乌苔望向远处,那辽阔苍茫的西山,半响,终于开口道:“殿下,你若是能说这个,那妾身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其实这姑娘的事,我大约也听我娘提起过,我猜着,当时殿下应该是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添补一个丫鬟,谁知道我爹娘意思,竟然是要把她送过来当妾呢的,殿下估计也没想到吧。”
懋王略沉吟片刻,道:“乌苔所言,不无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事情哪里不对。”
乌苔:“怎么不对?”
懋王:“我总觉得,我应该是见过她,且和别的一桩事有关。”
乌苔呼吸微顿。
懋王看着乌苔:“乌苔,你怎么了?”
乌苔深吸口气,淡声道:“也没什么,只是可能出来累了,有些头晕。”
懋王:“那我们先回去马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