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式记起裴良方的话,翻身将燕绥抱起送到桌案上坐下,附耳道:“陛下,只要你说要臣,臣便将身家性命都交到陛下手里。陛下,你要臣,便是一辈子不许放开。”
燕绥低低地「嗯」着,声如蚊蚋道:“你也不许负朕。”
徐嘉式俯身,极尽为臣的卑顺和诚意:“绝不负卿卿。”
五月白昼渐长,天色却还是匆匆转黑了。
燕绥伏在徐嘉式肩膀上喘气,徐嘉式给他擦手:“陛下最近定是没有好好锻炼,什么时候臣陪着再去行猎?”
燕绥连举拳砸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陛下,为什么今天突然想到来如意坊?不想把这份嫁妆陪送给臣了?”徐嘉式问。
“什么嫁妆,放肆……”燕绥声音有些沙哑,“朕怀疑你给老祖宗烧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丢朕的脸。老实说,除了孩童睡前读物,你到底还让人在写什么本子?是不是……那种……”
“陛下圣明。”徐嘉式凑上去吻燕绥,燕绥嫌弃地躲开:“朕就知道!”
“陛下若不是也有此意,怎会想到这方面呢?”徐嘉式没亲上嘴唇便退而求其次碰了碰燕绥耳垂,“陛下,你也坦白告诉臣,知道白头吟迟早可解后,有没有遗憾可惜?”
燕绥抿着唇不说话,徐嘉式逼急了他才道:“朕不说谎,别逼朕!”
徐嘉式几乎笑成个傻子模样:“臣明白了。旁的都依陛下,但即使是担着违抗君命的罪过,臣也要把那些本子给老祖宗看看,让老祖宗认可臣。”
“不用……”燕绥小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