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吧,”琴酒起身,“我走了。”
“别这么冷漠嘛,”贝尔摩德笑着说,“听说你昨天去见boss了?”
琴酒甚至没动脑子:“schwarzbier告诉你的?”
“你应该不会责备他吧?”贝尔摩德狡猾地说,“毕竟你也没说要保密。”
琴酒冷哼一声:“他比这更值得责备的事情还有很多。”
贝尔摩德挑了下眉,她和施瓦兹不算熟悉,不知道他都干了啥能让琴酒这样说,不过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和琴酒讨论他的小弟,所以她只是点点头,看向爱尔兰。
“你恢复得不错嘛,爱尔兰,”她的声音非常真诚,“要好好养伤,组织还需要你效力呢。”
不用琴酒说什么,爱尔兰都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敷衍,他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要找他,直说就是了。”
绕这种弯子,难怪被琴酒讨厌。
“哎呀,”贝尔摩德弯起眼睛笑,“你可真体贴。”
“怎么样,”她看向琴酒,“病人都这么说了,咱们去喝一杯吧?”
“你的搭讪技巧还是这么糟糕。”琴酒说。
贝尔摩德:……老娘什么时候要去搭讪了,都是别人搭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