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擦干净了桌子,掂量着怀里的银锭,又上了壶粗茶,伺候得周到非凡。
“我总觉得,炀陵这名字不好,都几朝古都了,总出一些惊世骇俗的昏君。”
“也总有一些肝脑涂地的救世之人。”夏洛荻接话道。
封琰“等到了新都,就改一改名字吧。”
“你有什么想法?”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愿那地方不再受战乱之苦、清平常安吧。”
常安。
夏洛荻滴了些茶水,在木桌上抹写下这两个字,转头问封琰:“如何?”
封琰看了一阵,握着夏洛荻的手,划掉那个“常”字,在旁边竖提横捺了一番。
长安。
这两个字写下来,夏洛荻一怔,似有某种无名的澎湃心情溢满了胸腔。
“这是……哪里的的名号,是典故里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