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猛地一顿。
尝到他嘴里浅浅的薄荷味时,程以岁胸前的柔软一跳一跳,她知道,是沈祁言的心跳又加速了。
如果只是接吻,她本可以不紧张的。
可他们现在在楼道里。
虽然这一户只有两家,分别住着她和沈祁言,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按错电梯,或者有保洁在这个点上来。
听着电梯运作的声音,程以岁每分每秒都在警惕。
以至于在幽暗的漆黑里,能听到两颗心脏狂跳的声音。
和心脏主人密密匝匝的啄吻声。
等电梯在9楼停下,“叮咚”声近在耳边时,感应灯被照亮,刺眼的光照在眼皮上,白茫茫的一片。
她紧张到呼吸一滞,紧闭着的双眼骤然睁大。
可沈祁言却丝毫没收到影响,仍低着头歪向一侧,吻得认真。
根根分明的睫毛似鸦羽,微微颤动着。
余光扫到他高挺的鼻梁,锋利高挺。
是那种快要把她拆卸入腹占有的吻。
程以岁被他吻到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手搭在她腰间软肉上,要上不下的拱火。
程以岁整个人快要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站都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