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言五指弯曲,指腹扣在她的手背上。
他始终没说话。
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莫名把气氛弄得尴尬。
电梯里,沈祁言也绷着身子,站的笔挺,好像下一秒就要小跑着出场。
不过牵着她的手仍然没有放开,严丝合缝的掌心逐渐变得潮湿。
出了电梯,程以岁刚想说,我想去你家看看。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肩膀被人扯住,整个人陷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脸颊偏上的位置扑面而来的呼吸热气,下一秒,他弯曲的食指勾起了她的下巴。
十楼的楼道里,程以岁仰着头,承受沈祁言猝不及防的吻。
他像不知餍足的小兽,不满足像她那样浅尝辄止的吻,粗狂又笨拙的用力,想要探入却又不得章法,牙齿磨在她的嘴唇上。
虽然在这种时候,程以岁很不想说这种扫兴的话,但是她的唇真的被他吻得有点疼。
偏偏他的大手还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禁锢在身体和手臂之间,让她没有半分退缩的余地。
程以岁推不开这个占了上风的大魔王,只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安抚小狗那样,让他别猴急。
大魔王永远听她的话,双唇不舍而又克制的,一点一点地软下去。
程以岁深吸了一口气,她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像只灵活小精灵,在他的嘴巴里跳舞。
两瓣濡湿的唇舌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