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病房里稍微有那么点冷,几个人是被夏嘉澜震天响的喷嚏声吵醒的。
夏嘉澜揉着发酸的鼻子被迫醒了,紧接着又是一个喷嚏。他动了动身子,四肢麻意瞬间窜至大脑,这叫一个酸爽。
他满脸愁容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在温呈晏怀里揉着眼睛的盛眠,两个人靠在一起,温呈晏似乎还眯着眼一下一下亲着盛眠的脖颈,仿佛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低头看看自己,这狭窄的小沙发,身上堪堪挂着条毯子
夏嘉澜不可置信的睁大眼,颤着双腿,浓浓鼻音骂道:“卧槽,温呈晏你狗不狗,你把盛眠撸床上去睡觉,就给我个小毯子在这儿冻着?”
温呈晏从盛眠脖颈间抬起头,瞥他一眼,“我总不能把你也撸床上来,这也不合适吧。”
夏嘉澜:“”
虽然但是他还无法反驳!
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夏嘉澜越想越气,继续骂骂咧咧:“这辈子也没想到,跨个年在这么个小沙发上憋屈的跨。”
“我大半夜急吼吼的去接你来医院,你就这么对我,温呈晏!”夏嘉澜此刻像极了被渣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姿态。
“气死我了!”
腿上的麻意退散,夏嘉澜拿着手机气冲冲的往外走,见没人拦他,他脚步微顿,可也只是几秒,便“嘭”的一声关上门。
没几秒,门再次被打开,夏嘉澜目光阴郁,像是在找存在感般的又吼了声:“气死我了!”
“”
“”
直到病房内终归于安静,醒过神后的盛眠眨眨眼,看向温呈晏,不确定道:“咱们会不会太过分了。”
温呈晏给小姑娘捋顺着头发,沉思两秒,非常双标:“他一个大男人冻一下就冻了,总不能让你也挨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