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酒吞大师不再上警察局去问消息。每个白天,他要么在家里打坐念经,要么就在好生活广场练摊,免费帮人修补东西。

有一天,李招娣趁酒吞大师不在家时,把李惠美和何启弘叫到一边,对他们说了一件关于酒吞大师的怪事。

“已经好几次了,”明明酒吞大师不在家,但李招娣还是压低了声音说话,仿佛生怕被他听了去似的,“我晚上去厕所的时候,老是看见大师面对着墙坐着。他一边鼓捣着个破纸盒,一边怪笑。那声音,哼哼唧唧的,像是唱的一样。”

李惠美和何启弘面面相觑。李招娣说的这事太诡异了,让他们都一时不敢相信。

“是真的,”李明刚好从外面回来,他听见了李招娣说的,也在旁附和道,“我也听见那怪声了。”

何启弘看李明也这么说,不由得又记起了酒吞大师用榴莲炸弹打劫火车的事。

“难道?”何启弘欲言又止,对自己所怀疑的,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大师会不会,”李惠美用手指比划了下自己的头,“这里又出问题了。”

“先别这么说,”何启弘还是觉得再确认下的好,“我们今天再看一晚再说吧!”

李国正回到家后,听了李招娣和李明讲的事,也同意何启弘的做法。

“还是要再确认一下,”李国正略想了下后,谨慎地决定道,“总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人家啊。”

于是,在当晚,李国正、李惠美他们都照着平日睡觉的时间进屋。当屋内外所有的灯都暗下来后,每个人都不是躺在床上,而是齐刷刷地贴着门,仔细地听客厅里的动静。

“什么都没有啊,”李惠美听了会儿后,抱怨李招娣道,“你会不会是把梦里看到当真了。你听听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哪儿来的怪笑啊?”

“怎么可能?”李招娣等得不耐烦了。她悄悄地开了条门缝。透过这门缝,他见到酒吞大师还是像往常一样,面对着墙坐着。

“你看,”李招娣拉李惠美到门口,让她看酒吞大师面壁的背影,“我每次见到他,他都是这么坐着的。”

李惠美定睛一看,酒吞大师的姿势,还真像李招娣说的那样。只见他面对着墙,同时在低头摆弄着个四方的纸盒子。

“还真是呢!”李惠美不禁在心里疑惑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