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以为是体育祭的时候伤到了,单独把游戏叫到办公室询问了好久,只有游戏知道其实亚图姆是发情期到了。
在游戏的印象里,alha的发情期都没什么反应,像亚图姆这种需要请假在家休息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晚上洗过澡后游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实在是好奇的厉害。
对于一个都高中了还没有分化的人来说,他实在是对第二性别分化后的事情好奇。
“亚图姆?你睡了吗?”
发现亚图姆卧室房门没有关紧,游戏扒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问道。
“游戏?”
漆黑的卧室里传来亚图姆的声音,游戏稍稍推开门,就看到只有床上有一点光亮,亚图姆斯湖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溜进亚图姆的卧室,游戏来到床边蹲在靠近亚图姆脑袋的地方扒着床单,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亚图姆脸色有些红。
“你发烧了?”
“没有,只是发情期体温升高而已。”
亚图姆话音刚落,游戏的手就贴上了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游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好烫啊。”
“alha发情期都像你这样吗?”游戏扒着床单坐在地上,因为铺了地毯,亚图姆倒也不担心他着凉。
“嗯,都这样。”亚图姆侧过身撑着头看着游戏,他把手机屏幕亮的时间延长,扔在俩人中间充当光源,手机的光亮刚好只能照亮两个人的脸。
安静的夜晚,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的状态,恍惚间让亚图姆想到了小时候的场景。
他记得那时也是这样,只不过躺在床上的人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