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因为药的原因,思想一直处于模糊的状况,那种感觉就好像喝醉酒一般,整个世界都虚幻无比,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无法判定是真是假。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了慢放,亚图姆记得那时有人坐在他身上,周围是绑匪们变了调的笑声。
他当时处于半发情的状态,本能让他想要对身上的人进行标记,好在从小的家族训练,让他克制住了alha的本能,他没有嗅到那人的信息素味道,只记得那是个身材娇小的人。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身体的连接让他感觉到了那人的颤抖。
在哭。
那人哭的无声无息,模糊的记忆中他记得有眼泪滴在他胸口。
烫的吓人。
那个人是谁?
某个影子在他心底浮现。
操场上体育祭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远远的亚图姆看到了人群中的游戏。
少年怀中抱着奖杯,白嫩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
紫色的眼睛四处张望着,再看到他时仿佛有星光在其中闪过。
夏日的艳阳下,他的兄长笑容灿烂的对他挥舞着手臂,白嫩的脸庞被阳光照的虚幻透明。
没人可以伤害你。
体育祭之后的第二天亚图姆就请假了,理由是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