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哪种?”钟泽言问道。
顾爷快速回道:“死变态。”
钟泽言,“嗯?”
“你不是那种喜欢杀人的死变态,但你搞我的时候挺变态的。”他实话实说,配合钟家主说的听话两字。
钟泽言为他忙了一夜,换来的就是苗苗一句变态,“苗苗你在说什么?”
“本来就是,你搞我的时候跟十八辈子没见过oga一样。”他发誓他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跟猫扑铃铛一样,顾子濯拍掉钟泽言要打人的手,“你还没说你晚上去做什么了。”
“想不想知道我今晚会做什么?”钟泽言反问道。
“来来来,搞你儿子。”说着他跨坐到钟泽言身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狗儿子真挺惨的。
钟泽言看着跟蛤-蟆一样扑自己身上的苗苗,“医生的话忘了吗?”
他没忘。
四肢禁锢住钟泽言后背的顾爷玩够了问道,“昨晚你走后顾爵也出事了,是你做的对不?”
“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为老子出生入死的铁种,”说完他亲了口钟泽言,“后续处理好了吗?会不会牵连到你?”
告诉完钟泽言自己很开心的顾爷,下一刻立马换了副脸,“下次别这样,帝都盯着你的人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