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把钟驰的孩子打了吗?”不是他八婆,他见过知秋护孩子的模样,以及他自己嫌弃狗儿子,但狗儿子被人弄伤的时候他也会不爽。
他觉得,孩子对钟驰来说也很重要。
他又道:“钟驰也是受害者。”
“但是他不听话,不服从命令,忤逆我。”钟泽言看着不服从命令的头号份子说道。
顾爷脑袋很聪明的,“你在明示我什么?”
“用祺容的名义,给我买礼物?”钟泽言听到这声的时候,真想拎苗苗的耳朵问个清楚。
这事都过了好久,他都要不记得了,“我总不能冲进去跟他们说,来六十条内裤,钟泽言要用疼别拽我耳朵”
他发现钟泽言对他越来越粗鲁了。
“别扯我耳朵,我不怕你。”为了证明这点他去扯钟泽言的耳朵。
钟泽言斥了句,“没吃到苦头。”
“怎么没吃过?不仅吃过还爽过了,痛并快乐着记得吗?”吃过的苦头都是要记得的,顾爷记的清楚着呢。
面对苗苗满口荤话的钟泽言,“”
“你真让钟驰打胎吗?”跟钟泽言皮过了的顾子濯继续追问道。
钟泽言看他这架势是要求情了,“苗苗觉得呢?”
“我觉得他应该看心理医生。”他记忆中的钟驰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款,现在为了顾爵变的人不人鬼不鬼,高傲的脾性都被磨光了,折磨知秋这件事他就看出钟驰的心理有问题。
“我会把他送出国,孩子也会留着,但必须对外宣称打了,给他找心理医生这个建议很好。”钟泽言从没打算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就算孩子是顾爵的。
将孩子留下,钟驰好好做钟家的儿子,这是钟泽言答应钟驰留下孩子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