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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德叔,钟泽言就要追究了,“你是怎么让德叔肯放你出来的?”

德叔没答应他,他把德叔锁他们的卧室里了。

顾爷心虚地埋头吃自己的。

只听训话的人继续数落道:“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嗯嗯嗯嗯。”看在言言心情不好的份上,他不反驳。

这里人多,钟泽言也不多说他,回去再好好教育。

等苗苗吃够玩的差不多了,钟泽言才催他跟自己回家,明天还要去学校。

回到家后,钟泽言一打开卧室的门,见到里面的德叔,又看了看溜进衣帽间换睡袍的苗苗,让德叔下去拿苗苗带的夜宵。

钟泽言刚进到衣帽间里,顾子濯就借缝隙从里面钻出来,看着有话要说的钟泽言,“要骂明天晚上骂,我睡不好会耽误学习。”

真难为苗苗为学业考虑,钟泽言道:“记住自己说的。”

“没问题,随你骂。”他脸皮厚,撑得住。

钟泽言望着被窝里的苗苗叹了口气,转头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见到原本睡在外侧的苗苗这会儿睡到里侧去了,钟泽言走上前掀开一角被子躺下时,余温让钟泽言察觉到苗苗的贴心。

钟泽言躺下后侧搂住背对自己睡觉的苗苗。

结果手被苗苗打掉,“你手太冷了。”

见状钟泽言也没再碰过他。

钟泽言静下心睡了没一会儿,身上多了个暖呼呼的人,正在用身体给他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