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钟泽言的手放到自己身上的顾爷小声说道:“来冻死狗儿子。”
不想再听钟泽言说什么的顾爷一手捂在钟泽言嘴巴上,“睡觉。”
第二天清早。
晚睡的人真的特别想赖床。
“帮我请假,等我醒了给你搞搞。”抱着枕头开始色-诱钟泽言的人跟钟泽言商量条件道。
钟泽言道:“像什么话。”
顾子濯不肯起,“我保证,钟哥请假。”
“忘了知秋了?”钟泽言提醒要办大事的苗苗一句。
一听到知秋的名字,顾爷脚用力把被子蹬开,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睛,“我衣服呢?”
靠钟哥帮穿衣服的懒苗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书包里的书全部拿出来,将钱全部装进书包里。
这是要给知秋的,必须得准备妥当。
除了六百万,他还放了点吃的在里面以防知秋在路上突然饿了。
装着鼓鼓一书包的钱他把书包放到肩膀上掂了掂分量。
真重。
钟哥说帮他拿,他拒绝了。
这点分量对他来说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