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给你上药,你自己会上?”钟泽言还不了解他吗?逞强要面子,死活都不肯上。
顾子濯要是肯,钟泽言也不至于亲力亲为。
钟泽言有理,他也有,“你又不是医生,你凭什么给我上药?”
凭婚期吗?
那都是九十九年三百五十多天后的事。
顾子濯的话提醒了钟泽言。
钟泽言撑在他两侧的手逐渐收回。
在顾子濯松了口气的同时,把楼下的德叔喊了上来。
德叔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红本本。
在家主的示意下,德叔将红本本送到顾子濯面前,没有像私底下那样称呼他为苗苗,“三少。”
顾子濯看了眼红本本上面的字,“这是什么?”
“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德叔回道。
顾子濯照德叔的话打开看了。
看完上头的内容。
顾子濯,“”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