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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叔吃的是钟家饭,听从的是家主的命令,但听完三少这直白粗暴的解释后,莫名的觉得是三少占理了。

德叔小心翼翼问道:“那,家主怎么做你才会原谅他呢?”

“让我捅回来。”

后悔问话的德叔,“”

临时回来拿顾子濯出生证明给他办入学手续的钟泽言,走到门口听到他这番话后,推门而入。

钟泽言眯着眼看向床上这个什么都敢说的小崽子,“顾子濯。”

以为他又要强迫给自己上药的顾子濯,被子里的腿略有弯曲,紧张地看向钟泽言,嘴硬道:“干、干什么?”

身体跟他不服输的话音一点都不统一,顾子濯往床里头缩了缩,“我告诉你,我会报给oga协会听的。”

倒是拿o权说事了。

钟泽言把手机扔到他床上,“报。”

报就报。

他拿起钟泽言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要输入密码,抬头递个钟泽言道:“你解个锁。”

一个敢叫解锁,一个敢给解锁。

顾子濯当着钟泽言的面,拨通了o协的电话,“我举报,钟泽言虐待oga,我有伤证。”

电话那头听到有人举报钟泽言后,不可置信地多问了遍,“您举报的是谁?哪个钟?哪个泽?又是哪个言?”

顾子濯重提了遍,把地址都报清楚了。

结果,那头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