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德叔叫下去后,钟泽言松了松领带,将袖扣取下,转动两下手腕上前去掀被子。
多亏顾子濯两只手抵着被子,钟泽言能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手钳制住。
大丈夫能屈能伸,“钟哥!”
小犊子怂的比钟泽言想的要快。
钟泽言没真想对他动粗,“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顾少爷手在人家那,不说点好话受苦的是自己。
刚才的话钟泽言都听清了,“讨厌我?”
钟大家主问话的时候把小犊子的手松了。
趴在床上的人抿了抿唇,转过身看了眼钟泽言,又把脸瞥一边去。
这事换谁身上不会讨厌钟泽言?
他一个纯爷们,被人一天三次扒裤子上药,他不要面子的吗?
跟钟泽言讲不通,顾子濯希望他能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你让我一天扒几次个裤子试试。”
他就不信钟泽言脸皮能比城墙还厚。
顾子濯殊不知这话传到钟泽言耳朵里会有多暧-昧。
钟泽言道:“你有这本事,尽管试试。”
让他扒就扒他多没面子,钟泽言就仗着鸟大显摆。
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