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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濯逐渐将怀疑的目光收敛。

没啥好遮掩的,反正大家都知道了。

顾少爷实话实道:“他强--暴我。”

这么硬核的解释,把老一辈的德叔唬地手僵在那,差点把熊娃娃给摔了。

见识过那张被拆的四分五裂的床,德叔酝酿了好半天,勉强说出一句帮他们家主挽回颜面的话,“家主可能”

没等德叔说完,顾子濯接自己上头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道:“这也没什么,我强他一次,他强回来,大家算扯平了。”

在顾少爷心里,alha和oga一样都是人,都平等。

所以即使身体伤到了他心里不舒服,也没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是他觉得丢人,另一个就是闹后又不能改变已发生的事实。

顾爷活在当下不拘小节,他就当翻篇了。

但是,钟泽言后面做的事特别过分。

“他打我屁股。”

“十九下。”

“还强行给我上药。”

数落钟泽言的过错,顾子濯把重点敲出来,“一天搞三次。”

德叔被三少的虎狼之词吓到了。

尤其是那句,三少先把家主强了,后头家主把三少强了

顾少爷幽怨地小眼神看着德叔,“换成您,您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