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忽而又突发奇想:“阿旷,你说侯府有没有那么多金银珠宝?”
萧旷摇头。
高湛:“连侯府也没有那么多钱?”
萧旷:“我的意思是不知道。”
高湛:“……”
“哎,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我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两个小贼,偷了那么一两个月就有那么多!阿旷,这京城里有钱人还真是多!要是我有这里面一半做聘礼,你说侯府大小姐能不能……”
“阿湛!”萧旷低叱一声,“别再想庆阳侯府那位了。还不明白么?你自己也说这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了,却连侯府到底有多少财产都猜测不到!别说是她根本对你无意了,就算是有意,她和你仍是一个天一个地,就算她以后遭了难,需要你的相助,她仍然不会把你放在心上,就像她让仆役替她搬东西,她只会认为理所应当……”
高湛:“…………”
萧旷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戛然而止。
半晌,高湛低笑一声:“你说得是,我和她确实一个地一个天。是不该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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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之后一天,沈童终于拿到了椿树胡同那座宅子的房契与钥匙。
虽然她自己不能出门,却能让冯嬷嬷去安排挖金子的事。这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冯嬷嬷便让自家男人与儿子去办这事。
葛全贵带着两个儿子找到大小姐所说的地方,撬开地砖,向下挖了两尺有余,却毫无所获,又向外挖,直到天黑都没找到半点箱子的痕迹。
之后几天葛全贵与两个儿子继续挖掘寻找,不仅向下深挖,还刨开周围一大圈,几乎将半个院子都翻开了,仍然一无所获。
葛全贵是这样对自己媳妇抱怨的:“大小姐发个梦就信以为真,你也跟着发疯!”他摊开掌心道,“你瞧瞧,这么大个水泡。可金子呢?连个影都没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