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也不待慕容央应答,尉迟琏招了侍卫进来,直接将容茶和清离包围。
容茶看着众多侍卫,眉心一跳。
她看得出来,在西楚皇宫里,他还是很有话语权的,可以不经过女帝同意,就调动皇宫的守卫。
想来,尉迟琏来到西楚国之后,已经逐渐培养他在西楚朝中的势力,帮慕容央处理西楚朝政了。
难怪他可以在西楚境内,任意妄为。
殊不知,慕容央此举,已经是引狼入室了。
清离的脸上却是含了笑。
他用劝慰的语气,对容茶道:“公主,既然人家是主,我们是客,就要多听东道主的意思。他既然动用了如此大的阵仗,邀请我们留下。我们岂有拒绝的道理?倒不如,我们安心在西楚皇宫住两日,想必,西晋的大皇子定是会善待我们,好吃好喝得招待着。”
尉迟琏多看了眼清离。
在见到清离的一瞬间,他的眉心微拢。
总觉得这位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有些熟悉,但他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尉迟琏一边疑惑着,一边对容茶轻笑:“还请东晋公主见谅。我可以同你保证,你留在西楚皇宫的这些时日,定是会毫发无损。”
容茶杏眸溢出讥诮的笑,“会不会善待我们还说不好。谁知道,西晋大皇子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们多留两日倒是没什么,就怕这一留,再也出不去了。”
闻言,尉迟琏覆了霜雪的眸里掠过些微恼色,清润如玉的外表下,竟也因她起了些波涛。
他轻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吗?”
容茶见他被自己激怒,暗觑了眼慕容央,又不屑道:“不然呢?你同我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善待我?你难不成是想说,我在你心里地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