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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琏的眸底,暗芒汹涌,险些就应了她的话。

容茶却冷笑道:“你不必这么告诉我。因为你和东宫之前那位章昭训的关系,我一清二楚。”

尉迟琏的眸色阴沉得可怕。

她以为,在猎场时,他和章昭训从木屋里出来后,不知道她就在附近吗?只不过,他不想平白给她招致祸端,才没有揭穿她。

尉迟琏的剑眉拧成一团,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想通她说清楚。

转念一想,他见慕容央在此地,料想到容茶的意图,遂将备好的话都咽回去。

“就算是为了将来。我并不想与东晋交恶,当然不会为难你们。”尉迟琏侧过眼,平心静气地说罢,不再同容茶等人多言。

清离则是心平气和地继续劝容茶:“公主,既然西晋大皇子都许下承诺了,我们就放宽心,自己走吧,不然,他强行让人请我们,就不好看了。”

容茶寻思片刻,不发一言地随侍卫们离开,前往临时扣押他们的宫室。

而女子的心思颇为敏感,慕容央还是捕捉到了尉迟琏面上的细微变化。

慕容央微是失神,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面色逐渐发白。

待宫里的侍卫将容茶和清离带走以后,她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宫人将她先前要换的凤袍送过来,她才觉察到时间已经过了许久。

“女帝陛下,奴婢按你的吩咐,将你想要的白色凤袍送来了。”

“给朕放下吧。”慕容央兴致恹恹,淡淡落声。

宫人看着忧心,认为心病还须心药医,遂退出去,改请尉迟琏过来。

到了这种时候,慕容央不再在意生辰宴那日的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