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向她验证了什么叫“铁骑突出刀枪鸣,银瓶乍破水浆迸”,还将她整个人按入水中……
若非她体质够好,恐怕都要招架不住。
尉迟璟仿佛并不觉乏力,反而盯着她,兴致勃勃道:“你的鲤鱼吸水,可真的是让孤难以忘却。”
容茶抬起眼睫,暗睇他两眼,嘟哝道:“殿下还有空打趣我?就不怕误了早朝吗?”
尉迟璟单手掀开鲛纱幔帐,望了一眼窗外的日头,颇为不满。
他转过头来,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低哑道:“孤恨不能死在你的温柔乡里,不舍得离开你片刻。”
容茶一弯眉眼,笑道:“殿下,妾身就在你身边。来日方长,我们将来都是可以黏在一起的。”
似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尉迟璟慵懒地起身,下了榻,“孤这就去上朝。”
容茶跟着坐起来,牵住他寝衣的一角,甜腻腻道:“殿下,我以后可以多出宫玩玩吗?昨天半道遇到的叛党,破坏了我们赏景的兴致,妾身觉得确实太可惜了。妾身还想多为殿下买些小礼物呢。”
容茶还想着,趁着尉迟璟对她的戒心降低,她要多出去探探路线,采办所需要的物事。
等到合适的时机,她就能走了。
而她一坐起来,薄被即是悄然落下。一幅雪山春景,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配上她无辜的眼神,尉迟璟的眼神又是一点点地被染红。
但白日里的太子,一向把持得住。
此刻,他提了几口气,维持住谦谦君子样,笑得温和俊雅,“当然可以。”
容茶狡黠的眼波轻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