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立即骂:“滚!”
周讲于笑嘻嘻地问:“怎么样?把你压死了吗?嘁,小气鬼。”
他说完跳下床,把谢呈放在桌边的复读机拿过来,麻溜地放了磁带进去,再次跃上床,跟谢呈并肩趴着。
按下播放键,沙沙声响起。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g for y favorite songs
when they yed i'd sg along
it ade sile
……”
音乐声的间隙里,周讲于说:“我听不懂。”
“没让你听懂,”谢呈随口说,“再说听着听着就懂了。”
周讲于眉梢轻轻一挑,看着他没说话。
冬天午后的阳光很好,斜斜地从窗户口透进来,被纱窗分割出极其细小的痕迹,像蜻蜓的翅膀。
两个人趴在床上再不说话,大半张磁带放过去,供带轮慢悠悠地转,好像天崩地裂都不能影响它丝毫。
“every night y dreas
i see you,i feel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