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搞谁?”唐岱坐在床上满不在乎地揉揉眼睛,“你用你的小翘臀搞我的大金表呗。”
卫生间里漱口的声音都加大了好几倍,“咕噜咕噜呸”,像要把唐岱也给冲到下水道里去。乔水又给点炸了,他踹开卫生间门,拿着牙刷隔着空气对着唐岱点点戳戳,“我要让你笑嘻嘻地活过今晚我就把自己那玩意儿给捐献了!”
“行啦。”唐岱闹完了,就下床帮人顺毛,“乔老师快上课去吧,用你母性的光辉普照普照时代新希望,别一天天颠儿的。”
“谁母性!啥母性!!!”
有关乔老师这个称呼的由来是这样的。
刚入冬,乔水又找了个新工作,给小孩当家教,教小提琴。在这方面他还是童子功呢,教小学生绰绰有余了。原本他这个长相身材是很难被人家家长找上的,可中间有唐岱牵线搭桥,事儿也就成了。
这个活儿轻松也能赚,唯一一点就是那家小孩儿太皮,跟乔水这样的暴脾气都能过好几回合的招而不死不灭,去一回乔水就想把琴弓卡到那小胖子身上拉一回。可他又不想让唐岱觉得他毛躁不踏实,硬忍了,加上小胖子学也学挺快,这么一教竟也平稳度过了两个月。
唐岱趿拉着拖鞋走到窗边,把窗帘完全拉开,叹了声:“这么大的雪。”
市今年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在空中打转。窗玻璃上起了水雾,指腹蹭一下就落成水珠子,唐岱百无聊赖地在上面写“乔水是猪”。
“昨晚不就报了。”乔水走过来,正要帮人把脑袋后面睡乱的头发扒拉顺,看到窗户上这句,眼睛都瞪圆了。他从后面把人勒住,拨开唐岱留长的发,咬唐岱的脖颈,唐岱又嗅到那股薄荷味儿。
“让小褚他妈妈看见了多不好。”
乔水恶狠狠回他:“你围巾买来给我上吊用的是吧?”
唐岱笑疯了,把脖子亮给他咬:“小水,你咬死我吧,咬死我我也爱你,到了下面你记得每年烧你的原味内裤给我。”
闻言,乔水不咬了,在那牙印子上面舔舔,然后撒开,“呕”了一声。
他俩在电梯里等下楼,同款的新马丁靴,你踢我一脚,我踢你一脚。
唐岱说:“这天儿不好开车呢。”
乔水:“不开了,没想着让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