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其实她这身小肉肉才最招人喜欢。
喻兰洲瞧着小姑娘从他衣柜里巴拉的大t恤,整个都罩住了,只留两条白白的腿儿,他从被子里出来,用腿夹住了她的腿,这就把人整个桎梏住了。
成天喊胖喊胖的,在他怀里也就这么一丁点儿。
彭闹闹动弹不了,笑起来,听见男人很慵懒地睨着她,问:“我说胖你得揍我吧?”
“别人说我肯定不乐意,喻主任的批评指导我很愿意接受。”小姑娘眯眼笑。
这就皮上了。
还喻主任。
他白了眼,把怀里人揉吧揉吧,昨晚的劲儿又冒头,用被子挡着下付,贴着耳朵问姑娘:“疼不疼?”
彭闹闹摇摇头,笑得很憨。
这是没说实话,喻兰洲抿着唇,心想放屁,一床的血,能不疼?
他当时就觉着不对劲,开了小灯一瞧,瞧见了,可这一瞧也坏事,什么都瞧见,就怎么也刹不住车。小姑娘闹,害羞,不愿意开灯,他把灯关喽,当时跟她说的是:“我轻点儿。”
闹闹见没骗着这人,嘻嘻笑着咬他耳朵,很轻地咬,是个讨饶撒娇的意思。喻兰洲学会了,也这么咬她,两人如积水潭湖上的鸳鸯,交颈亲昵。他往下,连着耳后一块咬,没成想找着了姑娘的点,感觉她颤了一下,笑着躲,猫儿似的说喻兰兰你停下,我痒。
她的小脸蛋蛋飞满红晕,捂着两只耳朵,喻兰洲静静瞧着,觉得这白团子真可爱,想揣兜里,走哪儿都带上。
、、、
两人都是小夜,不着急起来,外头天光微亮,静静瞧着彼此,昨儿的一切不在计划中,很突然,却也有尘埃落定的痛快,现在凑一块说小话,喻兰洲用手捂着闹闹小腹,一会儿又给揉揉腰,小姑娘叽叽喳喳说起小时候,说怎么翘课看他打篮球,怎么和学校官方啦啦队赌气比嗓门,后来喉咙肿的没法说话被妈妈拉去打青霉素。
还说现在的孩子不打青霉素了,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