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鄞也发现了,如果岑越觉得自己占理,他就特别理直气壮和你对视。
你看他多久,他就能和你僵持多久。
但是呢,要是没有那么占理……
时鄞心里那点气顿时一点不剩了,他要笑不笑道:“不在乎为什么不喊?我对你不好?”
哎呀,怎么老是提这个,岑越有点抓狂,他当时就有点不好意思,喊不出口。
谁知道时鄞紧接着就给他摆臭脸,好像他多不知道知恩图报一样。
他抓狂的间隙,时鄞控制不住自己,还是笑出来了声。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时鄞笑着伸手勾他的脑袋。
岑越有些脸热,他躲开时鄞烦人的手,想给自己挣点脸,说:“没有,就是觉得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时鄞还是笑。
岑越觉得脸挂不住了,他确实没叫过人哥。
他独生子长大,哪有机会喊人哥。
长大后,玩得又是同龄人,那些都是哥们,叫哥?太土了。现在都兴叫爸爸。
谁会张嘴喊人叫哥?
再说,他穿到这里之前,和时鄞岁数上也差不多了多少,叫什么哥啊,不够丢人的。
时鄞看他红着脸,笑了一会儿,就不继续发散了。吃一堑长一智,他可算知道岑越有多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