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叫什么?”
郭肆酒一字一顿,“贺,城。”
这个名字从很早开始就像一根鼓棒,终日不停在他耳边敲打,让他时刻充满警惕和戒备,也时刻起着振奋他的作用,努力往前跑,停下即是毁灭。
刘行长看破的同时也说破,“想踩少东家上位,不容易啊。”
“你要是好奇结果,可以在国外等着看新闻。”
看来郭肆酒很有信心,在他身上,这一点从没缺失过。
刘行长放松紧绷的双肩,伸了伸蜷缩的腿,问:“贺知生有跟你说我吗?那天贺城来找我,因为我那不争气的侄子,唉。”
要是按照以往的脾气,最后不是一声叹息,而是一声嚣张的“操!”,今时不同往日,属于他刘懋元的时代过去了。
郭肆酒点头,“提了一嘴,说他儿子如果有什么事,帮着处理一下。”
他嗤笑,裹了口烟,“还以为他儿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吗?可能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有多出息。”
“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郭肆酒这样评价贺城,并不觉得过分。
刘行长捧着他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再怎么也斗不过你,还是把经历多放在贺知生身上吧。”
时隔多年,贺知生给他的阴影依然挥之不散。
“你错了。”,郭肆酒摇头,“贺城,比他爹城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