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起身,“行了,胡叔叔那边我就说你立场坚定,劝不动,有事再打电话吧,我先回酒店了。”
“姐,你咖啡还没喝完呐,再陪我坐一会儿呗。”
乔琢言又折回来,抓起一个面包塞嘴里,“走了。”
……
昨晚睡得断断续续,质量不高,乔琢言从上海路打车回到酒店,准备补觉,等睡醒后她要做一份月工作计划表,虽然今天算请假,但并不代表她对工作不上心。
刚进大堂,迎面直接撞上潘骁,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
“hello。”,潘骁穿了身西装,人模狗样。
乔琢言越过他,直接往电梯那走。
吃了闭门羹的潘骁也不恼,而是跟在后面,像小秘书。
“上午你去哪了?给你打两遍电话也不接,我到处找你,问贺城他也不告诉我啊。”
昂……原来那两通陌生来电是潘骁。
走到电梯口,乔琢言说:“你怎么知道我号码?”
自从出狱,她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隐私都像被人监视了一样。
潘骁俯身,一手撑着墙壁,“我问人资总监啦,这还不容易。”
乔琢言眨眨眼,想到什么,“你是斯堡来的股东?”
潘骁笑了笑,“聪明,这都能想到。”
所以之前在新海的酒店遇见,是贺城早就和潘骁约好的,他们之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