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熠男往前蹭了下凳子,“姐,从小到大都是你教育我,今天我也给你个忠告,很真心,你要听好哦。”
“说。”
“对贺城好点儿,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凭什么?”
胡熠男摆出一副让乔琢言特别陌生的表情,或者说,是大人才有的表情,也是这一刻乔琢言忽然意识到,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整天喊“姐”的小孩子已经长大,而且即将融入社会,走向人生下一阶段。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乔琢言换个角度问。
“知道,但我不告诉你。”
“……”
欠揍,简直太欠揍了。
今非昔比,乔琢言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收拾胡熠男,目前也全靠以前积累的威严在撑,所以他既然不想说,乔琢言不能撬他的嘴。
“别光说我了,你在贺城那上班还习惯吗?同事有没有欺负你啊?”
有了刚才的铺垫,乔琢言对胡熠男知道她在“斯堡来”上班也就不奇怪了。
“还行。”
“那你今天放假吗?诶?也不是周末。”
“……翘班。”
胡熠男撇撇嘴,伸出拇指,“作为一个拥有二十三年国龄的炎黄子孙,我谁也不服,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