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后,陶禺就单方面和奚越疏远了,奚越再次听到陶禺的消息的时候,就是陶禺生产的时候。
奚越听到管家说陶禺在首都中央医院难产时风一样的飞奔至顶层急诊室,对着等候在走廊的钮甄就是一拳。
“看你把陶哥照顾成什么样!”
钮甄抿干净嘴角的血,回手回了奚越一拳。
“陶禺是我的雌虫,我怎么对他都可以,就是他今天死在手术台上,能顺利生下虫蛋,陶禺他这辈子也就值了,而你,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吧。”
钮甄竟然一语成谶,当陶禺的尸体被医院抬出来时,奚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只觉得通体发凉,好像也跟着陶禺去了。
陶哥还这么年轻,他这么强大,为什么还是跟雌父和雄父一样早早的去世。陶哥最后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话,那他该怎样活下去呢。
他继承了奚家,完成了雄父的遗愿,但是陶哥呢,他能为陶哥做些什么……是了,陶哥早就不把他当朋友了。
那这漫长的余生,他该怎么过……
陶禺翻身从窗户进入奚越的卧室,看到的就是奚越被噩梦所魇,流着泪挣扎着却始终醒不过来。
陶禺心疼的抱住奚越,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奚越慢慢平静下来。
奚越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陶禺,还以为是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