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得避嫌,要不然雄主该不高兴了。”陶禺温和的对奚越笑笑,眼中却再也没有以往的宠溺。
“钮甄人呢,怎么让你一个孕夫在外迎宾。”奚越现在有打人的冲动,不能对着陶禺就只能对着让陶禺这么辛苦的混蛋。
“雄主他身体不好,我就让他去休息了,你别怪他。”陶禺忍不住扶着后腰,解释道。
“你到现在还向着他!我去找他算账。”奚越气呼呼的往前冲,陶禺伸手去拦,反而一下子抻到了腰。
“哎哟。”陶禺要顾着肚子,这一下疼的腰都有些挺不直。
奚越扶着陶禺,担忧道:“陶哥,你怎么虚弱了这么多,钮甄他都没帮你梳理吗!真是个大渣虫。”
“我的雌君,自然用不着你操心。”钮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阴沉着脸,看起来极为不悦,粗鲁的把陶禺拉了过来。
“陶禺,我不喜欢奚越,今天的婚礼不准他参加。”钮甄命令道。
“你算什么东西,这陶家还轮不到你做主,陶哥他从来不会赶我走。”奚越瞪着钮甄,手指活动着想要动手。
“阿越,雄主的话我不能违背,今天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你就先回去吧。”
陶禺跟随着钮甄走进大宅,而奚越却被守卫拦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远。
奚越紧闭的眼睛中渗出道道泪痕,嘴里喃喃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你明明最爱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