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霁正色道:“除去第一回 ,朕每回与梓童云雨,皆会用羊肠,朕如果不用羊肠,是否会将剧毒过给梓童?”

云研了然地道:“按陛下所言,陛下第一回 应当并未将剧毒过给皇后殿下罢?”

见丛霁颔首,他又问道:“草民听闻皇后殿下已为陛下产下一对龙凤胎,敢问陛下,皇子殿下、公主殿下可有中毒的迹象?”

丛霁摇首道:“幸月与葭月皆无中毒的迹象。”

闻言,云研断言道:“皇后殿下既是陛下的解药,纵然陛下将剧毒过给了皇后殿下,皇后殿下亦能自行化解,且陛下之举反而不利于皇后殿下发挥效用。”

丛霁惴惴不安地道:“假使第一回 是因毒性不足以使梓童中毒,梓童才侥幸逃过一劫该如何是好?”

“草民认为陛下实属多虑,解药怎会中毒?”云研提议道,“陛下若心存疑虑,可试着勿用羊肠,亦勿留于其中。”

“多谢云大夫,朕再思量思量。”丛霁命人将云研带下去歇息,才继续批阅奏折。

日暮时分,他出了思政殿,行至宫门,等待温祈。

不久后,一驾马车停于他面前,他掀开车帘子,里头坐着的正是他的梓童。

“梓童。”他向着温祈张开了双臂。

温祈扑入丛霁怀中,由着丛霁将他抱下了马车。

站定后,他牵了丛霁的手,与丛霁一道足踏夕阳,往丹泉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