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泌顿时一口气都憋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这谁家小孩,说话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老大夫冷着脸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谨言端着茶在床边看钟大人疼得一脸青白,忍不住有点手抖,生怕自己这一碗茶下去,钟大人就归西了。但主子吩咐了,他也不敢犹豫,捏开钟大人的牙关就把一碗凉茶灌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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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钟泌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他老爹把茶喝下去,顿时又是着急又是忐忑,祈祷他爹真是吃撑了。

秦淼默默在旁边掐了咒枣手诀。

一碗凉茶见底后一屋子人就听见钟大人的痛呼声迅速低了下去,脸色不仅恢复如常,甚至还有些红润,舒畅地撑着床起身道:“不疼了不疼了。”

这下顿时轮到老大夫白了脸,不信邪地又探脉,脸色更不好看了。

钟泌险些喜极而泣确认他老爹没事后便招人把这老大夫轰走了,庸医,他爹吃撑了都能看成肠病!

老大夫行医数十载,头一次被人灰头土脸地轰走,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诊金自然也没好意思拿。他若是知道自己险些真医死钟泌他爹,只会庆幸今天是丢了场老脸,否则要丢的就是项上人头了。

钟泌是有些二皮脸在身上的,轰走了老大夫,又笑嘻嘻地跟秦淼赔礼道谢。

秦淼懒得理他,拉着抿唇轻笑的温斐走了,去街上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