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事,老板从不吃药。”
“……”连樱十分无语,蒋其岸的狗脾气怎么就这么怪。
冯助不断地解释:“连小姐,求您帮帮忙,我走的时候老板已经烧了两天了,他其实身体很差。”
“冯助,你给我个理由,蒋其岸为什么脾气是这个样子,他一直是这样吗?”
冯助在电话那头的唠叨一下子收声,只有安静的呼吸声。
“不能说?”
冯助弱弱地恳求:“连小姐,这不是我该说的,而且,我知道的也不多。”
“算了。”连樱不为难他,问他要地址。
冯助说:“不知道……”
“纽约这么大!”
“老板是去纽约找您的,他本来应该在伦敦。”
连樱挂了冯涞的电话,给蒋其岸打。
这次,他没不接。
“连连。”
“在哪?”
“多久到。”
“……”连樱握着手机差点气得背过去。“蒋其岸,谁说要来看你的。”
“在公寓门口。”
他没再说话。
连樱头都要炸开了,但纽约这零下的温暖和彻夜的大雪,如果蒋其岸真的发烧还站在她公寓门口……
她偷了六叔的车钥匙,连夜开回曼哈顿,大雪纷飞,开得比平时还慢,接近公寓的时候将将十二点。
连樱看到了那个单薄的身影。
消瘦、孤独,孑然站在路边。
她买他的羽绒服也不在身上,那件单薄的羊绒大衣披着,连扣子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