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朝廷争斗,从他们的话语里,霍权很快得出结论,得出个结论,先皇在时,两家偷盗官银是攀附皇子,哪晓得支持的皇子皆于皇位无缘,新皇即位,则是为下一场夺嫡做准备了,毕竟叶陆两家各出了妃嫔,生下儿子后将来势必要争夺皇位的。
霍权告诉秦源这个事实时,秦源一脸不可思议,“就为了那个位置不惜以权谋私,不顾边关众多将士的死活?”
父亲带着将士与敌国交战,最后弹尽粮绝而亡,死前最担心的仍是敌人攻占南境百姓永无宁日,而千里之外的朝中大臣则想着如何利用自己职位收敛钱财,支持看中的皇子登上皇位。
秦源眼里泪光闪烁,“这就是文武百官的楷模,只因不上阵杀敌就罔顾人命”
父亲死得何其冤枉。
霍权又想到了他爹,在坏人手底下谋事,往前是死,往后也是死,若不是聂凿给他条活路,恐怕也不得善终,“朝廷斗争素来如此,秦源,你好生守着边关,其他事情我给你做。”
冬青在城郊搜寻半个多时辰,将刺客全部抓捕,其中留了几个活口,据说闹着要见他。
彼时霍权和秦源在屋里静坐等消息,听了冬青的话后,隐隐猜到那人是谁了。
冬青还掏出个骰子来。
骰子是他在聂府见过的,霍权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许久,最后,叹气道,“送回京城交由皇上发落吧。”
秦源,“聂凿,你啥事菩萨心肠了,那种人留着徒增祸害,杀了了事。”
“不想。”
秦源,“我来。”
“罢了,冬青还是你亲自动手吧。”
李恒,早就该死了,当他摁着自己的头去喂水里的鱼,扒了自己衣服在院里游泳他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