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进了营地大手一挥就选定了一个营,被选定的副将心里不服气,像躲瘟神似的站到几步远外,而这个副将唯唯诺诺的,想上前巴结又不敢似的,站得离霍权稍微近点,却不想遭来此祸。
面对几人态度转变,霍权面上无忧无喜,“快请大夫来看看。”
五品副将上前探其鼻息,恭顺道,“大人,死了。”
霍权:“”
他以为冬荣没出什么力气。
冬荣挺直胸膛,一副‘我出手哪儿还有活着’的道理让霍权噎住,而罗忠开口喊人却不得半句附和,愤然甩袖而去,“聂凿,你滥杀无辜,本官这就要进宫弹劾你!”
霍权心思还在躺着的人身上,“真死了?”
五品副将笃笃地点头,声音洪亮如钟,“是。”
“冬荣,你杀人了。”杀害朝廷命官,其罪当诛,霍权抓住冬荣,不停地挤眼睛,提醒他赶紧跑,他左眼换右眼,冬荣以为他眼里溅到血了,跪下认错,“奴才认错!”
霍权:“”
此处乃半人高的台子,平时监察士兵演练用的,底下没多少人,但随着罗忠咆哮而去,霍权杀了人以风速传开了,云黩带着人来时,四人已经被抬下去了,两个士兵端着水盆在擦拭血渍,霍权不知去向,云黩问,“聂御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