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霁深接过他手上的检验结果单,目光来回又看了好几遍。
名字是她没错。
结果也清清楚楚的写着:阴性。
“可是刚刚有人推着呼吸机进去了……”
邱晏顺着他的目光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说:“那个不是学姐的病房,学姐在隔壁。我进去看看,待会出来告诉你。”
邱晏走后,许霁深瘫坐在凳子上。
刚刚短短的几分钟,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内衣全都贴在了身上,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二十九年的人生里,除了程愿安跟他提出离婚的那天,他从未像刚刚那样害怕过。
过了一会儿,邱晏从隔离病区走了出来。
“学姐已经清醒了,就是精神还不太好。待会我们就把她转到普通病房,您不用担心了。”
许霁深终于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学姐说,让你回去睡觉。”
“她知道我在外面?”
“知道。”
“你告诉她,我这就回去了。”
邱晏笑了笑,说:“好。”
当晚,程愿安从隔离病房转至呼吸内科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