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霁深知道劝她少工作一些是不太可能,只能给她想方设法的搞来各类营养品,每天像逼着她喝药一样非要亲眼看着她吃进去才安心。
然而进入四月,程愿安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往只要睡个觉起来就能恢复,这几天她却常常感觉到不管睡多久,身体也使不上劲。
最重要的是,只要稍微走多点路,她就觉得有点喘,还有些胸闷,和这次的感染症状有些相似。
她赶紧私下和尤铭说了。尤铭一听,立刻给她测了体温,结果还算正常。
但两人还是不放心,给科里汇了报。当天晚上,程愿安就做了咽拭子取样检测。
程愿安反复叮嘱尤铭,在结果出来之前,不要告诉许霁深。
然而就在第二天,程愿安突然高烧不退进入昏迷,直接被同事从酒店送到了三院的隔离病房。
有几个平时和程愿安关系比较好的三院同事,都着急得哭了起来。
没有人敢去跟许霁深说这个消息,只有邱晏硬着头皮去找他。
找到许霁深时,他正在清点院里空出的病床。见邱晏在他旁边站了半天欲言又止,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事?”
“程医生她……”
许霁深背脊一僵,感觉头上的汗瞬间都炸了出来。
“她怎么了?”
“她今早发烧了,现在在隔离病房。检测结果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