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有什么突发事情?”见牧休言不知如何作答,她只得大胆猜测,“难不成是爷爷……”
“没有,爷爷很好。”牧休言有些急切地打断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时春,明天我可能不能陪你过去,这边临时有些事要处理,如果快的话,我晚上再过去找你。”牧休言犹豫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他受不了时春为他担忧的眼神,他怕再拖下去,就真的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了。
时春的眸光不过是有一瞬间的黯淡,很快便恢复过来,大概是不想让牧休言因为这个事情而内疚,遂故作轻松:“没关系的,我结束后直接和林一一道回来也可以。”
牧休言张了张口,想上前安慰,虽知这样内心的愧疚感并不会减少,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向来不会安慰人,如此做,反而会让时春装出一副更加不在乎的样子找理由来宽慰他,还不如就此打住。
如此,时春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提醒了他早点睡,便转身回了房间。面对牧休言的忽然食言,她并没往深处想。
05
次日一早,时春早早起来,牧休言昨晚并没有回卧室,看来是在书房忙事情忙到很晚。离开前她轻轻叩了叩门,让牧休言回房间睡,听到里面答应之后,才离开。
牧休言在时春离开后不久便从书房出来,面容憔悴,一看就是一夜未睡,像是故意在惩罚自己。
牧休言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脸,便端坐在餐厅,这个时候时春应该在赶往机场的路上。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可他的心就像是跟着时春一块飞走似的,牵挂着她。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沈柔的电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