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不介意地轻挑着眉,脸上写满了得意,看来一等奖这个消息果真让她很高兴。

牧休言内心也在引以为傲,除了上次高数成绩出来,他还没有见过时春这般喜悦过。

机票订的是周六一早的,本来是说周五就过去的,但是因为牧休言在下午还有一节课,晚上的飞机又担心太累,就干脆起早一点。

对于这个决定,时春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颁奖是在周六的下午,时间上并不着急,先过去也不过是想去那边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她并不强求。

周五晚上,为了能够早起,时春早早收拾完毕躺在床上,只是牧休言却一直待在书房,好像很忙的样子,眼见着都快到晚上十点,也没有出来的迹象。

虽然从来不管牧休言的这些,只是担心他今晚熬到这个点,明天又早起,会很累,时春还是决定去喊一下。

轻轻的叩门声让牧休言整个人一怔,这还是时春第一次催他早点睡,这样看似亲密被人管着的感觉其实挺好,只是……

他看了看手上的手机,就在刚才,他接到一通电话,沈柔问他能不能陪着一块过去,说是担心弟弟冲撞别人,惹出事来。他没有问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她丈夫,他想就当作是最后一次帮忙,总归要尽心尽力的。

时春轻手轻脚地进来,大概是怕吓着他。

瞧着时春既期待又欣喜的样子,想到另一边可能正在担忧焦虑的沈柔,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对于他的情绪,时春向来敏感,不过片刻,便看出了牧休言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