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泽说:“我晚上没喝酒。”
陆梦溪一时不能接受这件事,斩金截铁道:“你一定喝醉了。”
裴越泽低笑,“也行——我为你心醉,你说的都对。”
陆梦溪:“……”
把一切都说清楚了,裴越泽就像没有了后顾之忧,在陆梦溪面前胆子都大了很多。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倾身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唇。
极轻极快的一触,就像风轻轻擦过玫瑰的花瓣。
陆梦溪脑中嗡的一响,望着裴越泽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这样啊……”
裴越泽道貌岸然,“结婚了,合法的。”
陆梦溪沉默三秒,说:“要不我们把婚离了?”
裴越泽的气焰顿时熄了不少,又变回之前小心克制的样子,诚心诚意地自我批判:“溪溪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会考虑你的感受。”
陆梦溪:“……”
你还想有下次?
她认真道:“也不是这个原因……你说我们七年前就认识,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怕我不能用同等的感情回馈你。我们这样的婚姻关系……没有意义。”
“我觉得挺有意义的。”裴越泽分析得头头是道,“如果你跟我离婚了,那我肯定无心工作,没人接管裴氏,裴氏就会市值暴跌,然后就要全面裁员,数万家庭都会因此失去经济来源。你说我们的婚姻有没有意义?”
陆梦溪都快被裴越泽稳中带皮的逻辑劝服了。
……结婚前怎么没发现这位沉稳矜持的贵公子还是个强词夺理的小能手呢。
裴越泽顿了顿,又说:“溪溪,感情本来就是不对等的,我乐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一方。你别纠结怎么回馈我,当然能有回馈更好……反正这婚我是不会离的,不可能离,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