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漠仁视线瞥过舌尖那一点,给他端来杯冷水。

路予乐没接过喝,依旧努力奋战小口沿着一碗粥的边缘撮着喝尽。

喝完后靠在椅背上,打个嗝。

叶漠仁对此见惯不惯,平静的道:“今天要去哪我会派人跟着,不舒服也忍着点。”

路予乐点点头,挥挥手:“知道了,你去忙吧。”

叶漠仁起身离开餐桌,瞥了眼在后花园耷拉着耳朵无精打采模样的大黄狗,明明每次看见他都会汪汪个不停,“它生病了?”

路予乐回道:“不清楚,先以为是飞机托运有点不习惯就没在意,今天打算带它去医生那里看看。”

叶漠仁应声,开车去公司。

他派人追查陆予乐时遇到点问题,因为路予乐和陆予乐长得不能说相似,可以说一模一样的脸,就算同时出现在大街上也很容易被混淆,更何况陆予乐现在还没找到在哪。

虽然派人跟着路予乐,但敌人在暗我在明,始终是把脆弱的生命向外界展示暴露。

而且三天都没背地里的小动作,倒让叶漠仁有些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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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针刺的尖锐疼痛,路予乐在睡梦里梦见很多东西,尤其是那追着自己狂奔的五角鸭子怪,噶噶噶的追老得劲了。

就在快被鸭子吃掉瞬间,路予乐睁开眼睛。

他只要一清醒,就觉得脑袋动一下都钻心的疼,不知道到底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

随后他发现自己换了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