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她藏住失望。
沈铖轻轻绕着她颈侧的碎发,声音轻佻:“这就是你学的新曲子?”
唐绵轻咬住唇,按住慌乱地心跳才小声开口:“才不是这个。”
“你弹什么都好听,”沈铖低头吻住她,哑声呢喃,“绵绵……”
唐绵心情复杂。
她不喜欢酒味,却贪恋沈铖在喝酒后展露的温柔,每次他这样低低地喊她绵绵,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不易捕捉的脆弱。
即便那只是男人的酒后失控。
一吻过后,沈铖摸摸她的头发,“我还有点工作,你先睡。”
他们没有进一步,沈铖的失控失效转瞬即逝,理性再次占据上风。
在唐绵没有恢复记忆以前,沈铖说过不会碰她。
唐绵在床上辗转难眠,三个小时过去,十二点了,沈铖还没回来。
在家里,沈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旁边有个上锁的小房间,上了锁,唐绵没进去过,任何人都不能进去,除了沈铖。
房间里装的都是沈铖前女友的东西,这件事他没隐瞒她。
沈铖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因病早逝,她死后沈铖把她的遗物都留作纪念,那个房间是一个禁地,也是他心里一道好不了的伤疤。
谁都有过去,唐绵自己可能也有,这一点她从不埋怨沈铖。
只是那根仙人掌的刺,没有杀伤力,却时不时地跳出来刺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