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你去洗个澡,我弹新曲子给你听。”唐绵踮起脚,右手轻轻搭上他肩膀打算为他脱下外套。
刚碰到西装衣领,她问到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道,花香调,气味甜美。
唐绵皱眉,下意识撤开手,男人眸色浓暗,将她手腕捏住。
“阿铖……”她轻轻出声,轻轻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眼眸,因为酒意他眼圈有些泛红。
没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沈铖轻勾了下唇,低哑出声:“嗯,我在。”
他平时冷淡,不苟言笑,情绪从不表露在外,只有在喝酒之后,他会表现出温柔,褪去高不可攀的外壳。
这曾经让唐绵迷惑,以为她真的可以亲近他。
现在她知道,那些都是假象,她自以为是。
可这一刻的沈铖她还是无法拒绝,她本能般地靠近他。
男人轻而易举将唐绵抱起来放在钢琴上,她刚才忘了合上琴盖,响起一阵刺耳的嘈杂——
唐绵吓得睫毛乱颤,眼神雾蒙蒙的。
她皮肤白到发光,粉颊杏腮,连耳朵根都红得很明显,长发披散在肩后,脖颈白皙纤长。
“刚才喝酒的时候想到你了。”沈铖西裤挺括的布料与她柔软的睡衣摩擦,眼神若有若无地。
男人的侵略感无声蔓延,唐绵无措地后退,却退无可退,反而惊乱琴声。
他说想到她了,不是想她。
她讨厌自己的敏感心思,可一字之差,意味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