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等待对于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我甚至迷恋上了写日记,因为这该死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所以我只能和这本小小的日记本对话。
由于我没有其他的事可做,回忆摔下来之前的事,就成了我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
就在今天上午,我又有了新的怀疑对象——英格尼斯医生。
现在想想,我不应该如此自负,窥探别人的秘密,以至于现在可能死了连一块墓地都没有。
我感到更后悔的是,我没有娶一位妻子,生下几个孩子。
我的遗产也许要由一个
没见过几回的堂弟继承了。
说实话,我讨厌那家人。
他们是一群善良愚蠢的傻瓜。
有关英格尼斯医生,其实我也掌握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秘密。
英格尼斯医生是一位顾问医生,在医生里算得上是年轻有为。
毕竟英国的顾问医生大多数都五十岁出头了,像英格尼斯医生这样才三十六岁的壮年男子可不多见。
但是即使是他这样的天才,也会出差错。
那件事发生在五年前,那时候英格尼斯医生还不是顾问医生。
即便如此,他在哈利街的那家诊所也是每天人满为患,使他忙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