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今点点头。
他却犹不满意,又跟了一句:“听到了没有?”
应时今乖顺应道:“听到了。”
褚柏舟这才彻底满意,像个大爷一样转身呈大字型趴在床上,等着她给自己上药。
应时今松下一口气,连忙弯下腰动手仔细为他涂抹。
她力道足,一开始他有些疼,咬牙忍了一会儿,等到药劲散开了,就有种凉爽的感觉,顺着她粗糙的掌心在肩头升起,抚平了伤处的疼痛,也缓解了他心里的烦躁。
小豆芽也不是那么没良心,就算姜迎夏一副要拉着她不理自己的模样,可她还不是过来给自己抹药了。
结果还没等他得意一会儿自己在小豆芽心中的重要地位,一直一心二用,一边给他抹药,还一边竖起耳朵留意着浴室动静的应时今,听到水声好像停了,立即把药朝他床上一丢,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和他快速交代——
“肩膀上我都涂完了,胳膊上的你自己涂,迎夏要出来了,我得赶快走,不能被她发现我来找你了,再见。”
说罢根本不等他回答,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活像是个偷-情差点被被丈夫捉-奸的小媳妇。
褚柏舟还没反应过来,屋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接着门外就传来应时今温柔的声音:“你洗完了?哎呀,头怎么没擦干,我给你吹头发。”
待遇明显不如姜迎夏的褚柏舟:
再次气绝。
第二天一早,勤劳的小蜜蜂应时今已经和往常一样,起来做三个人的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