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柏舟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只觉得她还是十分担心自己的,心里累积的不悦消散许多,但该教育的地方还是要教育。
只见他把手机屏幕熄灭,丢到一旁。可应时今还没来得及庆幸他的配合,就听到他冷声道:“你,站好。”
应时今:???
虽然疑惑他要做什么,可她也十分配合的站的挺直,掌心贴合在裤腿上,十分标准的站了个军姿。
褚柏舟满意了一点,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定定看着她问:“我今天是怎么受伤的?”
应时今不明所以,却仍旧老实回答:“就是中午的时候,褚警官他”
还没等她帮他回忆完,他就打断了:“是啊,我爸弄得,那我今天是为了谁才差点挨揍的?”
应时今明明站着,要比躺在床上的他高出许多,听到这话,却顿时觉得自己比他矮了一截,连声音都低了许多:“是我。”
褚柏舟哼了一声:“哦,原来你还记得啊。就这你还要去迎夏家,我伤好了吗,你就去迎夏家?没良心的。”
应时今这下只觉得自己要矮到地里去,却低着头小声为自己辩解:“那那你不是自己说的你没事了吗?”
她讲起话来慢吞吞的,却不疾不徐,十分有条理:“再说,你是皮外伤,抹了药很快就能好。迎夏不一样,我得一直陪着她。”
褚柏舟难得多讲两句话,结果却被这个闷葫芦嘚啵嘚一顿回嘴,被气了个仰倒。
平时怎么没发现这个豆芽菜这么能说呢?少年没把别人教育到,自己反而被气的心梗。
他不说话,冷着一张脸,抱臂看她。
应时今立即住了嘴,顶着他的死亡凝视,一脸诚恳:“我错了。”
褚柏舟:这还差不多。
他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命令一句:“跟你说,我这伤好之前,你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