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说什么呢。”郑琪盛嫌弃自己的老妈多嘴,把她拉走了。
主治医生回头看了一眼患者,似乎比刚进来的时候脸上有了更多的愁容,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尔濛把东西稍微收纳整理了一下,又对何妈妈讲:“妈,要不你跟我回去,既然要过夜的话,你要收拾一下东西,拿一些洗漱用品之类的,再跟爸爸说一下这里的情况。”
何妈妈不懂看颜色,拉扯着嗓子:“你买一下不就好了么,你爸爸那边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电话通知的时候,何妈妈和郑妈妈还在街上逛街,两个人在这大城市有说不完的话,就像邻居互相串门。
因为郑妈妈的儿子刚领了结婚证,何妈妈很羡慕,一直说着何尔橙的问题,如果当年不任性的话,现在两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何妈妈是被拽走的,嘴里还念叨着:“这样一来一回多费钱,你姐要是有什么事情找谁呢?”
声音在病房里越来越远,边上的妇女这才转身,看着边上年轻的姑娘:“没事吧。”
本来好好的,这两妇女一来,姑娘看着更加的不好了,这是医院也不是家里。妇人看得出,这个自称是妈妈的人,有点不理解已经生病的人。
何尔橙摸了摸即将要掉下来的眼泪,咬着下唇,良久才从包里拿着东西,又拿着挂在床头的生理盐水的瓶子。
妇女急忙下床过来搭把手。
何尔橙歉意的说:“我想去过道的卫生间,不在这里,可以吗?”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好。”妇女当即就答应了,也猜到估计要去看不见得地方调整心情,看着她脸上容忍得表情,有些心疼
权妈妈上来得时候还买了点水,还有水果,既然来探望,那两手也不能空空得,刚一进病房,看到何尔橙穿着腰,吃力得单手穿着鞋子。
“哎一股,穿了袜子才能穿的进去得,你这孩子。”权妈妈完全是当自己得女儿来看待,放下东西都让她坐下。
妇女惊讶,也是第一面,但听着声音就是让人舒服,比之前来得两个女人听着声音舒服多了。